,避免吓到南汐,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小汐,我是哥哥啊…哥哥来了…”
可他不知道,“哥哥”两个字对于南汐而言早已不是安全的避风港,而是魔鬼的低吟,他只会恐惧、憎恶、害怕、讨好、求饶…
南汐看着他步步逼近自己,恐惧充斥在四肢百骸,下意识地条件反射使得他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心,然后就在他以为南汐还是相信自己的时候,南汐的下一步动作却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。
只见南汐讨好地亲了亲他的手,身体害怕地颤抖却还是咬呀慌乱地讨好:“小汐会很乖,会很听话的,轻点好不好…”长久的侵犯已经让南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,甚至他现在的行为都是不经大脑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,只要他顺从不反抗就会得到些许虚假的温柔,至少能让他好受些。至于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哥哥,那有怎么样呢,他和别人又有什么不同呢?他们都是一样的。他迟钝地想着,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,他咬住拉链慢慢下拉,隔着裤子舔着胯下的位置。
南枫呆住了,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一样定定的站在那里,等反应过来后他已经跪下抱着南汐泪流满面,他闭上眼仰天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,直到声嘶力竭。
自己陷入黑暗无法脱身也就罢了,还把无辜的弟弟牵扯进来,坠入深渊,此刻他无比悔恨自己当初卧底的决定,他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…
当夜晚的罪恶暴露之后,崩溃的会是谁,追求正义的哥哥还是疯了的弟弟呢?
众人忽然听到从里面爆发出一声极其凄厉的悲鸣,犹如撕破夜空的利刃,刺激着他们的耳膜,那声音凄厉,带着悲痛欲绝的痛苦。在场众人眼观鼻鼻观心,都沉默着没有说话,毕竟南枫现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他们精心布置的,人人有份,或多或少都参与了这场演出。计划是朗姆想的,琴酒负责对南枫动手,百加得提供场地和道具,南汐身上被人侵犯的痕迹是波本弄上去的,抗拒哥哥的触碰是贝尔摩德扮成南枫的样子pua的结果,自残和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源于他们的折磨…
他们这么费劲折腾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做一场大戏,顺便把锅甩到警方头上,最终让南枫对他们失望,摧毁他的信仰,控制他使他转身投向组织,在警方内部钉下一颗钉子。
说起来最初提出这个计划时,还有不少人反对,毕竟他们不是没有尝试招揽过南枫,但当初威逼利诱都没能让他吐出文件的下落,甚至连自己的弟弟都能弃之不顾,自然不想再去啃这块硬骨头,也不会相信他会从此忠于组织。直到前几天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鼠竟然设下陷阱妄图逮捕琴酒。这一下子给不少人敲墙了警钟,各国安插在组织里的卧底竟然有这么多,甚至不乏已经得到了代号的,实在让人难以心安。因此,组织也着手准备往各国安插些自己的人,便同意了这项计划,毕竟现在他们现在也多了不少谈判的底气。别忘了,虽说琴酒对南枫的信息素上瘾,可南枫的上瘾程度只会比琴酒更深数十倍,日本公安想通过这种手段来影响琴酒,他们自然也可以反过来控制南枫,何况他们还有人质。对组织而言,花点时间策反培养一个双面间谍,总比处死一个暴露的卧底有价值的多。
过了许久,大门才打开,从那里传来一道沙哑冰冷的声音,宛若寒霜:“你们…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”
众人人循声望去,他们看到了一个眼睛里布满红血丝,额头青筋暴起的复仇者,他周围气息可怖,杀意骇然,毫无疑问,此时此刻,他已然不再隐忍,只会不遗余力地杀掉过一切伤害过他弟弟的人,至死方休。
“呵”贝尔摩德嗤笑一声,对上南枫的双眼,笑得妩媚,也笑得意味深长。“我们能做什么?我们还不至于和一个小oga过不去,或许你应该问问,‘你们’做了什么?”
“什么意思?把话说清楚!”南枫面色不善地看着她,冰冷的目光牢牢锁定着她,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把她撕碎,但同时一种不妙的预感也油然而生。
“冷静点”朗姆出来打圆场,他看着南枫身上那股鱼死网破的气势,抬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南枫冷静,然后眼神示意波本打开了他们面前的投影。眼前出现的赫然是两张人像照片,左边的人黑发蓝眼,穿着灰蓝色兜帽卫衣,兜帽遮住了半张脸,但仍然可以看见他上挑的眼尾以及眼底的冷漠。右边的人留着长发,还带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,墨绿色的眼睛微微眯起,像蛇一样。
“还记得他们吗?”
朗姆指着那屏幕上的两人多此一举地问道,他自然是故意这么说的,能出来做卧底的人,自然不会忘记见过的面孔,何况是在那种时候。
南枫静静的看着朗姆表演,等待着他的下文。朗姆也没让他失望,屏幕上的图片再次变化,依旧还是那两个人却变了幅样子。左边的人是穿着警服的证件照,右边的人虽然没穿却和警察一起察看着案发现场,他们的身份呼之欲出。
像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测,这时候照片下方也对应着底下出现了一行小字。
“诸伏景光,日本警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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