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荆硕回来了。”
回答她的是碾过阴蒂的手指,颤抖中她咬住了自己的手,把直冲天灵盖想要尖叫的冲动按住。
在一楼游荡的荆硕为这场性爱平添了隐秘的偷情的快感,房间外的一切声响都被放大后传进了江忆然的耳朵,紧张状态下的快感加倍,宋昱的抽弄也加快了节奏。
江忆然觉得自己就站在七月份的三峡大坝上,水位已经到达最高,随时都会泄洪。但却有人提出了要求,要泄洪泄得静悄悄,让那些气势吞天的洪流化成山涧潺潺的小溪,润物无声,不惊扰任何人。
敏感点被重点照顾,像是上游不断融化的春水,大坝已经有了裂缝,江忆然的理智也快要崩盘。
在意念残存的最后一秒,江忆然咬紧了大拇指根,抑制的呜咽被雷声掩蔽,身体却像是被雷电击中,不住的抽搐,花穴吐出的白浆被宋昱吞去大半,残存的些许把花穴点缀得淫靡。
细雨这是开始,窗外雷声阵阵,一场可以预见的暴雨即将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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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奖竞猜:宋昱为什么十点半才下来?
a:和队友搞创作
b:等队友睡着
c:做心理建设
d:补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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