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躯变成一滩春水,快感电流般蔓延从肌肤到骨髓,一步一步深入,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。他温柔的吻去你的泪水,调戏打趣着平时一副要强的你现在怎就哭成了一个小泪人。你可能还会有力气反驳伸出手去挠他,绞尽脑汁的吐出话语阻止他调戏,也可能软下嗓音来撒娇示好求饶。
但你知道的,他就爱极了你这副模样。爱看你哭的稀里哗啦的像只还没断奶的猫崽子在他怀抱里寻求安慰。可怜巴巴的模样只会增加他的性质,尤其是调戏你的恶趣味。
不偏不倚次次深入,平平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凸起,娇嫩敏感的花穴无力地强含着他的性器,受不住的穴肉还有些外翻嘀嗒着花蜜,招架不住的穴肉自保般乖巧吸吮收缩伺候着入侵者。可入侵者也不傻,既然有人行好,自然要压榨干净。
呻吟似欢愉又似痛苦此起彼伏,每一个无意义的音节都好似小扇子勾人的尾巴,烧的人口干舌燥欲火焚身。很快,体内的入侵者就又胀大了一圈,这让你又惊又骂。渐渐又得了他的道,怎么会有比红着眼带着颤音的哭腔断断续续的骂出声,再配合上沾染泪珠的捷眉弯弯更来的撩人呢。
无论是撒娇示好,还是骂出人声。这对于厚脸皮的太宰治没有任何用处,你心知肚明。于是你转换思想,压抑下喘息压抑下那些好似求饶般的音节,放出浪荡脸红心跳的呻吟,以此来博取恶劣男人的无趣思想。你想你在第三层了,却没想到太宰早早就算到了第五层。故意调笑着原来小姐喜欢这样那我可得多努努力。凶猛密集的撞击翻弄着软肉,让你发出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呻吟。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。干脆省下这点时间这点精力,去承受毫无停歇的极致欢愉。无论多少次,你都没办法承受得了。也只有这个时候,才真切的意识到他所说的深沉爱意,过于浓郁的爱意甚至溢出,难耐的哭喘声里夹杂低低的回应,婉转悦耳摄人心魄。紧紧贴合的胸膛,让你们的呼吸心跳交融,变成一体的存在。
你抱住他的脖颈,呼吸交汇,过度激烈的性事让你的大脑没办法思考,只剩下零零碎碎的思绪飘荡,到了顶峰,那错觉般的窒息,让你喘不过气来。层层叠叠的吻痕覆盖在你只要看得见的肌肤。你低声的啜泣着艾呜,他一边说着真可怜一边加把劲的蹂躏玩弄你。你半受不住的说他不爱你只是喜欢你的身子他下贱,骤然间他的眼眸深处一暗。
你以为即将要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。但是他只是将你搂的更紧,好像怕不这样就会失去你。你伸出手将他环抱的更紧,一边轻拍他的背安抚一边承受死死抽打在软肉上的欢愉。你们的唇舌纠缠,不分彼此气息相容,温暖的吐息充斥在鼻尖。你崩溃得大叫出声,原来是他顶在了你的子宫口,以一种决绝的态度顶了进去。
他擅长话术,简单的安慰话语也能让他玩出花来。终于,抵在温暖巢穴的入侵者被压榨出了浓郁的汁水,每一个细胞都要欢欣喜悦的接受而过。
他没有给你过度不应期的时间。即使痉挛的软肉让他寸步难行,他也坚定的一步一步开拓到更深处。他总是这样,这是他的本性。恶劣却又深情。将你的心牢牢掌控。
“我真的就蹭蹭——”
“不进去的。”
太宰治扑闪着眼眸歪头无辜极了,一边却把你禁锢在怀里。柔软的毛发蹭撩着你的锁骨,像只讨好取悦你的动物崽子。
正当你犹豫不决,抖抖唇瓣欲言又止的时候。
太宰治抵上你的额头对视,鼻尖相抵热息萦绕将肌肤染成桃花粉嫩的颜色。贴面的距离可以感受到有力的胸膛扑通扑通的响,鸢色的眼眸深处的笑意,膝盖稍微用力顶开了你的双腿。
“小姐,求你啦。”
红唇饱满泛水泽红润可口,诱人得想要你咬上一口如同布丁软弹的唇珠。一张一合的声音甜腻似乎能够拉出丝来。行了,美色当前,温香软玉在怀,谁能做的了柳下惠。
于是节骨分明漂亮的长指牵过你的手覆盖上那炽热温度,耳边是他悦耳故作低沉性感的喘息喟叹,撩拨弄得你耳根泛红发烫想要揉搓一把,好让自个儿冷静矜持会。
皮带咔哒在他的引导下掉落,纤细柔软的掌心里,凶狠可怖的肉刃却乖巧得很。细微动作的蹭动在掌心吐出兴致勃勃的清液,情不自禁揉搓了一下,满意听到自家男友舒服呻吟。
“小姐——”
委屈还带点埋怨,嘟着嘴就得寸进尺的握着你的手怼进双腿之间,你连忙阻挡。
“你说过不进来的!”
太宰治又是一副无辜的眼神,咧开嘴角轻佻挑眉,屈身附在你的耳边,故意吹着热气直到看见耳尖红透,才咬着耳垂亲昵。
“只要不插入就不算进来,我在门口蹭蹭不行吗?”
“小姐——”
“求你啦!”
你不得不承认,太宰治着实会撒娇。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若是平常人只觉得别扭奇怪,可偏偏在太宰治身上娇得理直气壮。像是恃宠而骄还会观察主人心思的猫儿。
看,又得寸进尺的顶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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