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匆匆瞥了一眼,那景象却像是深深烙刻在他脑海里似的,再也忘不掉。
随处可见的牡丹让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人。
自从上次自渎后骞泽就没再泡过温泉,为溪褪下衣衫走进水里,手指握住胯下微微翘起的肉龙,靠在石台上,生疏地动作着。
他对这方面一窍不通,山里也没有学习资料,只能循着本能一点点摸索,好几次到了关键时刻却怎么都无法高潮。
就算泄出来,和之前品尝过的极致快感比起来也索然无味。
欲求不满的神君接连烧了两座山头,崇明山上上下下谨小慎微,大气不敢多喘一口。
“难道是牡丹仙子拒绝了神君?”
春锄大胆猜测,小心求证,在看见自家神君捧着一朵牡丹花发呆后坚信自己找到了答案。
他家神君失恋了。
对此骞泽表示认同,不知道他的感觉对不对,他最近有些害怕和那只鸟单独待在一起。
因为不知道从啥时候起为溪就喜欢盯着他看,开始还偷偷瞄,后来就变成阴沉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瞅着他,活脱脱像一头饿狼。
那目光刺的他心里直发慌……
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就是为溪把他当成了情敌。
男人敞开四肢,慵懒地躺在草地上,泛红的眼尾上扬,比勾栏院里最媚的妓子还要勾人。
一只白皙若雪的手覆在他的胸前,起先还是轻柔地抚摸,渐渐的力道加重,蜜色的肌肤被揉搓得发红,热得发烫。
手指对准胸口一点小小凸起,指腹往下按压,压出了一个肉窝,打着圈儿揉几下,乳晕里陷着的嫩肉颤巍巍地挺立出来,一口便能含住。
用舌尖舔一舔,男人浑身轻颤,嘴角泄出一声轻喘……
为溪睁开凤眸,尚未完全清醒的眸底充斥着一片暗红。
瞳孔一点点聚焦,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身下,红色的长袍撑起一顶高高的帐篷,一小块布料被浸晕成了暗红色……
又是这样,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。
他这种活了万年的神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就只剩下睡觉,可他已经好几日没有合眼了。
睁着眼睛熬到天明的感觉实在让人恼火,为溪无法控制地脾气暴躁,恨不得喷火多烧几个山头。
待体内的情热褪去,他离开寝宫,大片的牡丹花开得正盛,骞泽把它们照顾得很好。
摘下一朵红艳的牡丹,为溪轻轻地抚摸着花瓣上清晰的纹路,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天的情景……
层层花瓣中间藏着娇嫩的花蕊,只需碰一碰就瑟缩着吐出水来,娇娇柔柔的,乖得让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好好舔一舔。
只是想着为溪就心跳加速,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,将花朵揉碎揉烂,鲜红的汁水染红了指尖,他看着看着,竟鬼使神差地将那朵牡丹放进嘴里……
嚼了嚼,咽下去……
躺在花丛里和两个小童吹牛逼的骞泽看见眼前一幕险些惊叫出声。
这些花……他白天才施过肥,他特意收集鸟粪堆起来发酵……那只鸟闻不到吗?
春锄不以为意道:“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神君向来以花果为食,吃朵花怎么了?”
“可那不是普通的花……”
雪客恍然大悟,“对哦,是牡丹花,看来神君真的很喜欢牡丹仙子。”
骞泽选择闭嘴,可从这以后为溪盯他盯得更过分了。
他弯腰给花浇水,一道炽热的目光直射在他身上,牢笼一般密不透风,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时间。
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总觉得那目光在他的屁股上徘徊,看得他心慌,偏偏身体不争气,阵阵热浪翻滚着,竟被为溪用一双眸子挑起了情欲。
骞泽被自己呼出的热气熏红了脸,他慌乱地提起水桶,逃跑似的匆匆离开。
直到泡在水里骞泽才深深吁出一口气,挺着胸膛任由那只小肥鸡在上面啄来啄去。
一只手没入水下,握住胯下的东西快速撸动,骞泽的脸上露出不似痛苦却又不像是欢愉的复杂神情。
小肥鸡瞪着溜圆的眼睛,张着嘴,竟是看呆了。
不满它的走神,骞泽下意识弯腰把胸往前送了送,小鸡继续啄豆,左边两下右边两下,忙得不亦乐乎。
骞泽仰起头,喉咙滚动,暗哑的呻吟断断续续,伴随着一声闷哼,温泉水被弄脏了。
“好了,住嘴。”小鸡被无情地扒拉到一旁。
利用一只鸡疏解情欲,骞泽既羞耻又有些愧疚,在心里不停地唾弃自己。
不行,不能再这样下去,他得想个办法。
巧的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,牡丹仙子来崇明山了。
说是恰巧路过来看看牡丹的长势,其实是被外界为溪神君爱慕自己的传言扰乱了春心,探听消息来了。
为溪神君虽然高冷无趣了些,可俊美无比,身份尊贵,若是能成为崇明山的女主人,也算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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