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斐然也是这么想的,主流思想是主流思想,他也想独创一个流派出来。
但他现在还是个一岁的崽,该用什么方法说服姬先生,让他在她的义学里做这个思想碰撞实验呢?
于是他鬼使神差的,用这段时间以来兢兢业业赚来的三百个瓜币兑换出了那套教材,又悄悄藏进了六皇子给他雕的大箱子里。
刚放好,就听到了苏皓云和六皇子的交谈声:“今晚的皇宫家宴,皇上说让你去参加。不过你别担心,我会带着斐儿陪你一起去。今夜皇上会见南诏使团,听说南诏公主准备了一支异域舞蹈。也不知道这位公主怎么想的,千金之躯,何必非得往后宫里钻呢。”
叶斐然支棱起耳朵来认真听着,心想这就要进宫了吗?
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二次进宫,想必宫里的新瓜线应该也成熟了吧?
上次的瓜线停在了余贵妃被皇后戏弄,但是余贵妃只是假装被蛊虫蚕食,其实并没有被毁容。
但有了这件事,她也变的韬光养晦,深居浅出,每天也只是在自己的宫院里种种花养养鸟,听说还让人送了一隻波斯猫进宫,倒是看开了不少,过起了悠哉的小日子。
皇后觉得自己除掉了余贵妃这颗眼中钉,一时间高枕无忧了,倒是也消停了一段时间。
只是南诏公主要和皇帝相亲这件事,又让她心里泛起了酸,早早的在宫里和柳贵人吐槽:“那小姑娘才十九岁,皇上三十八了,她上赶着什么劲儿?不是我说,眼下那几个年轻的妃嫔,有一个算一个,哪个不是姿容绝色才高八斗,你看看皇上有一个看到眼里的吗?他心心念念的只有那个张敏潼,绯玉公主……呵呵,她来了也只能碰一鼻子灰。”
柳贵人却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,提醒道:“娘娘还是留心些的好,刚好今日凉夏宴,您探探她的底。”
皇后没把绯玉公主放到眼里,绯玉公主却给了她一个天大的惊喜。
凉夏宴上,绯玉公主一袭飞天玄女装,和着一首异域风情的乐曲,赤足缓缓在一众伴舞宫娥的簇拥下翩翩起舞。
绯玉公主戴着一个金色半面罩,如玉的肌肤哪怕半遮半掩,仍然能让人看出她的绝色姿容。
叶斐然已经被苏皓云抱着入了席,六皇子本来坐在他的身边,却临时被皇帝叫了过去。
他装出一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样,手上常所握着一把刻刀,正在雕一个极其复杂的鲁班锁。
皇帝本来正在对六皇子嘘寒问暖,问他:“有没有好好吃饭?是不是又长高了?好像也结实了不少,苏府果然养人。”
难得皇后装出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,也笑着问候了六皇子:“六皇子长的真是气宇不凡,这几个皇子公主里,也就六皇子的神韵里和皇上最像了。”
皇帝听了皇后这话也高兴,说道:“那倒是,琮儿刚出生的时候朕就发现了,他最是像朕。”
不远处的叶斐然小声吐槽:【是有那么三分像,但是六皇子可比你这个爹好看多了。】
听到他心声的皇帝也不恼,反而笑道:“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琮儿生的确实比朕要好看。”
六皇子雕木头的手顿了顿,唇角抽的差点压不住,心想斐儿你这样可不合适,我如果在这种场合笑场了可不好收拾。
不远处,余贵妃戴着围帽,六皇子旁若无人的喝了一杯酒,又给他母妃倒了一杯。
正是此时,绯玉公主缓缓步入正殿,赤足踩在金红相间的地毯上,异域的靡靡之音回荡在凉夏宴的厅堂内。
南诏王子段弈上前朝皇帝行了个礼:“拜见大宁皇帝陛下。”
皇帝开口道:“段王子免礼,快快上座。”
段弈坐到了皇帝下手的位置上,开口介绍道:“舍妹绯玉公主,为皇上带来域外传奇飞天舞,请陛下欣赏。”
说着绯玉公主的红色披帛便轻轻一甩,直接四散飞去,仿佛孔雀开屏一般美丽。
皇帝忍不住讚了一声:“好!绯玉公主的舞姿果然曼妙惊人,是吧皇后?”
皇后的眼神里又露出了那种蛇一般的怨毒,这怨毒转瞬即逝,随即又换上了一副笑脸,应道:“的确的确,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南诏的风土人情果然和中原不同。这样的打扮,中原的姑娘可是万万不敢穿的。”
叶斐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【那倒是,你肯定不敢穿,怕是腰上层层迭迭的肥肉赶上米其林轮胎了吧?】
皇后皱眉,左张右望,总觉得有孩子在说话。
可整个殿内只有三个孩子,一个六皇子,一个四皇子,还有一个才不到十个月的奶娃娃,他恐怕连单字都说不明白,哪能说那么长一段句子?
这心声皇帝也听到了,忍不住笑道:“南诏的风土人情,自是中原不能比的。姑娘们热情开朗,倒也不是件坏事。”
场中乐场婉转,绯玉公主的舞跳的更加欢畅,伴舞的舞姬都成了陪衬,场中的所有人都看的入了迷。
就连皇帝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,却在看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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