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让他有些不愿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。
并不是完全无法承受,也并非没有勇气,可也没有能够让他倾心的人出现。
现在这样,意外之下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,对方纵然非常变态,却也没有更进一步做出更无耻的事情,反倒是每次都在询问自己的意愿。
……不过他也实在狡猾,每次的态度简直没有留给自己硬下心肠的余地。
【喻霖:不是说是来出差吗?影响到工作的话不太好吧。】
【岄:被关心真开心,我的工作很自由,目前还是跟嫂嫂相处最重要︿3︿】
【喻霖:……】
【岄:今天试试别的模式吧?沉浸模式我还没有体验过,据说会屏蔽所有记忆】
【喻霖:好】
静谧的室内,两人相对而坐。
看上去年纪更轻的那位正低头翻弄着一块温润的玉牌,神色专注,仔细辨认其上的纹路。
在他对面,戴着发冠,头发一丝不苟束起来的冷面仙尊,正是他的师尊喻霖。
“岄儿,可看出什么来了?”
喻霖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自己徒儿手中的玉牌,声线如玉石相击,清凌凌教人一下就能听出来个性淡漠。
可要仔细看他的神色,便能发现他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,耳根微微泛着红晕。
“回师尊,这玉牌若隐若现的阵法纹路倒是好认,乃是一门傀儡制作之法,可这牌面上雕着的东西,徒儿却不得其解。”
喻霖口中的“岄儿”——岄,是法昙宗的首徒,也正是喻霖唯一的亲传弟子。喻霖没有给他姓,问他想不想要,岄也不甚在意地说自己不在乎这个。
岄幼年便成了孤儿,自被喻霖捡回,如今已二十来岁。不同于他专修法术的师尊及宗门绝大部分弟子——也有一些剑修,不多——他主修的是阵法,辅修符术。
正因如此,当喻霖除掉暗算他的修士败类,匆匆赶回后,自己尚且没有搞明白这玉牌到底会对自己有何影响,就先把徒儿叫了过来,叫他细看。
可修了无情道、情绪并不明显的仙尊如今却有些后悔。
徒儿不知那玉牌上是什么,这片刻之间,他却不得不在时刻不停的折磨中体会到了。
牌上雕着的东西有点像是桃子中间那道浅缝,却在靠上位置嵌着个小核。
可要是说这雕的是通常指代寿数的桃子,却也显然不对,因为那小核竟然还被两片花瓣似的东西裹着根部,只叫小尖露了出来。那两片薄软的东西也算不得太好看,雕着些不知有何用意的褶皱。
岄儿粗糙的指腹一刻不停摩挲着玉牌上怪异的桃瓣,叫喻霖难受得紧,几乎想要不顾其它,直接把玉牌夺过来。
可终究还是怕徒儿察觉不对,再者也想看他是否能研究出解决之法,便没有动作,只是微微抿着唇,腿根绷着,一言不发。
腿心在衣袍下早已泥泞不堪,花蜜直流,打湿了里衣。
岄觉得这玉牌上雕着的东西甚是奇特。
原本他以为这是什么独创的法阵符文,可无论翻来覆去怎么看,即使对照着桌上堆着的古籍,也寻不到一丝线索。
他想得入神,眉心微蹙,手上把玉牌翻来覆去地摸。
指尖轻轻刮过玉牌中心处的凸起,又按着细细摩挲这精心雕刻的小核。
对面强自忍耐的喻霖浑身一颤,双腿不自觉夹紧。内里流出黏腻的汁水,顺着大腿流下,怕是把蒲团都浸湿了。
“唔……”
终于是太过难捱,喻霖隐忍地呻吟一声,又急忙咬紧牙关,下颌紧绷,看上去倒是一副生气的模样。
徒儿正抚弄着的,正是他身体上最私密的地方,隐秘又羞耻,也是他从未尝过情事,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区。
此刻不仅被徒儿拿在手中,一览无遗,甚至由于岄并不知道这玉牌在与喻霖相通后、表面便幻化出了师尊密处的模样,还反复抚弄着最碰不得的那粒女蒂,每一下都牵动着师尊隐秘处的颤栗与快意。
岄被自己向来冷淡克制的师尊那声情不自禁的轻喘惹得回头,疑惑地询问:“师尊,可是哪里不适?”
岄虽不知道这玉牌的奥秘,暂且以为是玉牌的制作者傀儡术发动失败,倒怕反噬了自己师尊。
喻霖也悔于自己刚刚的失态,强作镇定:“无碍。”
他天生情绪不多,后面又修了无情道,旁人更是难以从他面上分辨出什么。
岄也没起疑,得到回应之后点了点头,只是目光不禁在师尊清冷的脸上转了一圈,起身想去取其他参考书籍。
一时不察,手中的玉牌“啪”地一声扣在了冷硬的木质桌面上。
“呃嗯!……”
玉牌可是与喻霖的下身触觉相连,这一扣,突出的女蒂仿佛遭受了重重拍打,带动着两瓣肥软蚌肉跟着一颤,霎时间酥麻难忍,汁水大量涌出,竟打湿了半个裤裆。
岄被他的呻吟惊得回头,正见自己高高在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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