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不想再说什么了,他只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泽祀不可能再给他逃走的机会,他无望再复仇。他可能继续在这里,也可能回到东院,每天等在院子里,等什么时候泽祀厌烦了他,杀了他,亦或者将他送给其他人。
这是苏淮安的想法。
但他不知道,此时泽祀想得,只是该如何让他好好吃饭,该如何让他快点恢复身体。
他盯着苏淮安紧抿的唇,忽而道:“淮安,我想了一下,反正都是吃,能有什么不一样呢,你上面不愿意,那就用下面来,怎么样?”
苏淮安不明白他的意思,任由泽祀的手抚过他略微起伏的胸口,一路向下。
但就在这时,他的身体猛地一哆嗦,泽祀将什么东西放进去了,那东西又大又圆,冰凉撕扯的感觉让苏淮安又抽搐了一下,他伸手想要推开泽祀,却推不动,只能无力地低吼:“你做什么!拿出来!”
泽祀帮他擦掉额上的冷汗:“很不舒服吗?别担心,很快就能习惯的。”
“不要!我不要!拿出来!”
泽祀不光没拿出来,又放了一颗进去,苏淮安的手指蜷缩,咬着唇才没呻吟出来,他抓着泽祀的手臂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!”
泽祀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:“这么难受,好吧,我可以拿出来,但你也要答应我,要乖乖吃饭。”
苏淮安仅仅犹豫了片刻,泽祀就又放进去了一颗,肿胀的感觉让苏淮安难受的眼泪几乎掉下来,他慌忙道:“我吃,我会好好吃饭。你拿出来。”
泽祀没有再放东西进去,但也没有立刻拿出来,只是道:“先吃饭,吃完了再说。”
客室里,华音焦虑地咬着手指关节,眼睛也因为害怕憋红,她祈求般地看向了玄灵元君:“阿爷,我要怎么办?要是父亲知道我不止没找到女魃,还将交界地给了穷奇,会杀了我吧!”
玄灵元君宽慰道:“阿音,别那么消沉,你父亲仅你一个嫡女,怎么可能会杀你。”
“但从今往后,父亲再不可能将这些事交给我了,父亲子嗣那么多,我要怎么和他们争!”
玄灵元君闻言叹了口气:“此事还没定下,还有回旋的余地,只要穷奇肯过来,我们可与他商议用其他东西交换。”
只能如此了,华音转过头,眼巴巴的看着门口。
正这时,一个人走了过来,华音一眼就看了出来,是骞岩。
他连忙站起:“骞岩?你为何没事?”
骞岩恭敬地道:“华音公主说笑了。我来为尊上带话,尊上说,看守交界地的人,五日内便到。”
华音一怔,几乎站立不稳。
没有办法了。
玄灵元君连忙上前扶住了她,冷眼看着骞岩:“女魃在后山的事是你传出去的,莫不是,当时穷奇就计划了这一切?”
骞岩依然恭敬:“骞岩只是一个看守后山的二等将军,不明白玄灵元君的意思。”
华音大怒,一把抽出骞岩腰间的剑,就要砍过去。
玄灵元君慌忙拦住她:“华音,不可惹事。”
华音怒火攻心,哪里顾得上这些,怒吼道:“骞岩!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!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!
告诉穷奇,今日我虽败,不久之后我定然一定会赢回来!我定然让他后悔今日这般羞辱我!”
骞岩走出了主院,甚至可以说是仓皇逃出来的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华音公主如此失态的样子,说不害怕是假的。
他从袖口拿出之前华音给他的那块帕子,若是她知道自己不但没按她说的做,还将这东西给了温醇,她估计会被气得半死。
骞岩摇了摇头,走进了西院。
尊上仍然将温醇安置在这里,连他的手脚都没有锁住,只多派了一些看守,防止他逃跑。
骞岩过去后,看守立刻打开了门。
房间还和原来一样,只是温醇没有了之前的傲气,蜷缩着身体,靠床坐在地上。
门打开后,他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了过去。
当看到骞岩时,他一下子站了起来:“华音公主让你来接我的?华音公主找到女魃了?”
骞岩只觉得好笑,他将手里的帕子递给了他:“她给了我这个。”
温醇不解其意,犹疑地接过帕子,当看到上面的字后,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。
他紧张地盯着骞岩腰间的刀,向后退去,不小心撞上了身后的床,摔在了床上,他害怕地往后退:“你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体内有女魃的力量,无论如何,他们都不可能放过你。”
温醇此刻几乎忘了害怕,怒吼道:“我不是她!为何你们所有人都要将我当成她!为什么都要像提防她一样提防我!我只是想活着!凭什么要我因为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人去死!凭什么!”
骞岩的眼神平淡,这愈发让温醇愤怒,自己的歇斯底里在他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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