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斯年眉眼弯弯,两指夹着其朱的工作证,极其自然地塞进自己衣兜里。
“不不不”其朱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,几乎瞬间酒醒。
阁下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工作证拿走的?
越斯年微微一笑,硬将其朱驾到了宿舍,迅速按了一下对方耳后的安睡穴。
“阁、阁下”
小雀斑结结巴巴的,他勉强搂住昏过去的其朱,竭力伸出一只手索要其朱的工作证,又不敢直接抢。
“这是药酒的报酬。”
越斯年脸上带着坦荡无耻的笑意,黑眼珠闪闪发光。
“也是照顾醉鬼的精神损失费。”
他指尖夹着工作证,又故意在小雀斑眼前晃了晃。
【当初阁下是那么不爱说话的一个虫】
【那时候还有厚厚的刘海】
【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?】
【一定是海因莱茵阁下污染了纯洁的斯年阁下!近墨者黑!】
【不是,你们这些脑残粉,是不是忘了挠清冉阁下脚心硬说是治疗的事?】
【好坏,嘿嘿。】
【你嘿嘿什么?】
【捂脸娇羞,阁下好坏我好爱~】
【把楼上这只辣眼睛的风油精,给我叉出去!】
小雀斑支支吾吾的,脸越发红了起来,摆着手试图抢工作证,又畏畏缩缩地怕伤到越斯年。
越斯年故意被小雀斑擦到手,皱着眉,
“唉!痛!”
【没轻没重的粗俗亚雌!】
小雀斑急得不行,又被吓了一跳,虫须竖得直直的,
“啊!?”
小墨以藏在越斯年腿后,偷偷露出脑袋窃笑一声,“哥哥好像荒星上的柿子。”
越斯年故作委屈,吹着自己的手指,眼睛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小雀斑。
“我抱歉”
“你答应我一件事,我就原谅你。”
越斯年笑眯眯,当着小雀斑的面,灵活伸展着毫发无伤的纤长手指,几根银针从指缝间转来转去,闪着令虫眼花缭乱的光。
【斯年阁下怎么看起来完全没受伤?】
【我开共感了,刚才什么感觉都没有啊。】
小雀斑连连点头,吓得把其朱一把扔到床上,他站得直挺挺,竖着耳朵听。
越斯年见状,轻轻拍了拍小雀斑的头,
“把其朱连夜送出白塔,让他坐上回家的车。”
“好的,阁下。”
小雀斑委屈低头,小声嘀咕,
“斯年阁下真会欺负虫。”
真是一团孩子气。
越斯年莞尔一笑,拍了一下小雀斑的头,“把其他虫也送回去休息吧。”
这些亚雌年纪不大,却已经要到白塔里照顾病虫了,有的甚至有了幼崽。
越斯年想到这,眉头轻皱。
“雄父。”小墨以抓紧越斯年的手,拖着他往走廊深处跑去。
越斯年抬头恰好与偷看自己的越清冉对视,他踉跄了一下恢复平衡。
“小攸宁”最近怎么样?
“砰!”越清冉直接关上了门。
真奇怪。
之前虽然讨厌自己,但还能保持所谓世家雄子的风度,今天这是怎么了?
【你们看星网新闻了么?】
【清冉阁下雇佣水军的事是真的么?】
【这事可难说,不过元帅把这些水军都告到星际法庭了,迟早真相大白。】
【那定罪也跟雄虫阁下没什么关系,顶多是派个雌侍替雄主服刑。】
【雄虫保护法也太不公平了】
温墨以失落低头,没见到小攸宁哥哥。
越斯年一把抱起温墨以,走廊的灯光随着脚步声变亮,暗处有无数双眼睛在偷窥。
幼崽敏锐察觉到这种被注视感,紧紧搂着雄父的脖子。
“宝宝,改天再和小攸宁玩,好不好?太晚了,小攸宁也睡觉觉了。”
越斯年轻声安慰小墨以,将幼崽的头按在自己怀里,轻拍后背。
埋在怀里的头拱了拱,小翅膀乖乖蜷缩在大虫的掌心。
小墨以心中迷惘,又很是清楚地想到,大抵是没法像从前一样跟小攸宁玩了。
是夜,折腾了一天的幼崽,挨着雄父,揣着满腹黯然陷入了沉睡。
“笃笃。”很轻的两下敲门声。
越斯年瞬间睁开双眼,看向窗户,发现窗帘毫无异状后,揉着眉心走向门口,他点开外视监控查看,难掩惊讶地眨了两下眼睛。
[n]:醒了么?斯年阁下。
越斯年低头看了一眼光脑收到的短信后,打开门,
“海因莱因阁下,晚上好。”
他四处张望了下,又压低声音问:“路卡斯呢?”
“斯年阁下,我真是太想你了。”
海因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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