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唐周好受些了,又亲了一下唐周的耳根。唐周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反应过来,颤抖了一下,就听武陵笑着说:“别管他。爱听就听,让他听得不舒服就行了,看他下次还听不听。”
唐周还没理解这个不舒服指的是什么,接下来他故意喊叫出来的那些话语,就让唐周知道了。唐周无奈地听着他说的那些话,也听到外面捶门的声音。
唐周推了一下武陵,和他说:“你可别害我。我可什么都没做。”
唐周确实什么都没做,就是坐在这里看武陵表演。武陵表演得起劲,呼吸话语都如此夸张,还有那些夸唐周的话语,更是要让人听面红耳赤。什么周周你好白,周周你好香,唐周听得实在受不了,要去捂武陵的嘴。
武陵空闲的那只手揽住唐周的后颈,将唐周拉过去,他就扣着唐周的脖颈深吻下来。能够被外面听到就是亲吻而出现的呜咽与水渍声响。
武陵是真坏。唐周知道。
果然武陵这样搞一通,下一次来见唐周的辛冶就死死盯着唐周耳根处,那被武陵反复亲吻吮吸而出现的红痕了。辛冶本来表情就少,唐周难以从他的表情上得什么。
只是他盯了唐周一会儿,猛然扑上来,将唐周压在床上,一下子张开嘴巴露出尖尖的牙,一副要将唐周吞噬下去的模样。唐周还被吓得闭上眼睛,结果辛冶只是用牙轻轻摩挲那一块本来就艳红的肌肤。
唐周真怕他一时生气,就将他给咬了。
不过辛冶生气归生气,倒也没有伤害唐周。大约是兽类的原因,辛冶很不一样,总是喜欢露出那可怕的两颗尖牙出来,摩挲唐周的肌肤。
就像是平日里辛冶吃水果那样,似乎要找到最柔嫩的地方,才将牙齿钉进去吸食汁水。他要是钉进唐周的血肉里去,大概吸食的就是唐周的血吧。
每次唐周都怀疑他要吃自己的时候,那牙就又换了一个地方摩挲。于是唐周身上的,就是辛冶用牙齿摩出来的,一个个圆圆的牙齿印。仿佛武陵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印记,他也要留下些什么印记一样。就全都是蛇妖的齿印。
之前他半蛇半人的时候,唐周就见在他鳞片下到底长什么样。现在他彻底成为人的模样,唐周还很新奇地看了看,摸了摸。觉得好神奇。
不过他越摸辛冶,辛冶那看过来属于蛇的竖瞳越发恐怖,唐周真担心辛冶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,没太玩他的神奇之物玩得太过分。不过正是因为比常人多,唐周根本就掌握不住,就放任辛冶自己解决了。
唐周这几天——要用什么形容呢?意乱情迷?淫/逸不堪?生活性——咳——幸福。
只能是唐周确实将所有家伙全都观赏了一遍。还能在心中暗自比对一番。各有不同,却又个个不凡。没想到那年纪最小的顾泯之,也是不同寻常——咳——应该想点别的事了?!唐周拍了拍自己的脸。
但是这种情况下,除了思考那些事情,还能想些什么?毕竟他每天睁开眼就是赏鸟,还能想些什么。
不过这些家伙,不知是怎么的,越来越爱在唐周的身上留些印记了。不是这个留,就是那个留。较劲似的,唐周皮肤就没完整地干净过一天。
唐周无论说多少遍,一个个充耳不闻,唐周实在恼了,每次唐周都打他们、踢他们。他们也任打任踢,反正就是要留。最后唐周累了,唐周不再关注这件事。
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,好感度都涨不少。顾泯之更是直接涨破天际,开心得抱着唐周翻滚。嘴上说是怕他哥哥,与唐周亲近时却一声声喊他嫂嫂。一下一下亲他。却又极为稚嫩,应该是一点都没有接触过这事,毛毛躁躁的,甚至还不会自己弄,让唐周慢悠悠教导他才好。
唐周笑他,他就恼羞成怒地又亲唐周。
另外一个涨得快的,就是顾黎。
之前碍于身份,他格外在乎那身份,此时因为不得不放下这身份的芥蒂,与唐周亲近起来,他的好感度也是猛涨。本来就渴望与唐周亲近的顾黎,一下子好感度就涨得很多。
他做那事倒是矜持许多,还带着那一副做派,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。只有实在难以忍受时,才会露出些许其他的表情。
唐周见他这样,得了趣,便上前逗弄他。喊他爹爹,还问和他的儿媳待在一起做这事是否正确,说他曾经一个教书先生,能不能在做这事背诵圣贤之道?顾黎被他逗得受不了。不是抬眼看他,就是更加被刺激得溢出来。
他却一点也不对唐周生气,被刺激得会忍不住过来亲唐周。他终于将吻落在唐周的身上,更是情动。每次的吻都很长,吻得唐周差点缺氧才放开。他似乎一点都不愿意离开唐周分毫。
唐周发现他们性格的迥异,就越发爱逗他们。
喜欢摸清猗的耳朵和尾巴,要让清猗露出耳朵和尾巴来,去摸一摸。也会就这样看他自己弄。或者让清猗穿回曼珠的服饰,不过样貌还是清猗的样貌,除了更加英气一些,却也依旧好看。知晓齐锦宣也喜欢画画,他就在齐锦宣的身上画,柔软的画笔戳在齐锦宣的身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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