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大伙都在为自己忧心,江从鱼还反过来宽慰他们:“我爹的朋友多,仇人也多。我既然享受了我爹给我带来的许多好处,自然得面对这些好处可能带来的风风雨。我心里有数的,你们别担心!”
众人都听了他刚才的应对,知道换成自己兴许根本反应不过来。
他可是江从鱼啊,他们瞎操心什么?
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。
一行人又和平时那样说说笑笑地往回走。
不远处的凉亭里立着两个人,正是国子祭酒沈鹤溪和他学生周直讲。
周直讲赞道:“这小子确实有些急智。”
就是不太看得上他们“北张”,上次是江从鱼那迫不及待越过他们的模样着实令他们心塞。
根本不给他们拒绝收人的机会!
沈鹤溪冷哼道:“不太像杨连山教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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