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!”
“宝宝——?”
只跑了几步的功夫,阿尔弗雷德就用相当于瞬移的速度瞬过来了。一脸兴奋,呦吼着冲过来的人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她面前。
女人还是无动于衷,低着头。
“宝宝?”青年试探性的去拿大手捧她的脸,用大拇指去摩挲饱满的脸颊,其他四指的指腹轻轻的按着小姑娘的两个太阳穴。
这是他对她的惯用动作。带有怜惜和关怀的意味。
“怎么啦宝宝,站在这里不怕被晒吗?”
阿桃偏偏头。
装没看见。
阿尔弗雷德有些慌张,这和他预想的根本不符!
不应该是哭啼啼的投入他的怀抱吗?
起码做出点反应,也比无视他强的多。
难道是生气了,可是为什么生气了?
他把可乐在那里晃晃,可乐被喝的所剩无几,所以发出来的声响非常小,就像一块石头被扔进了池塘里面,沉默着被水源吞噬。
没有眼睛转动。阿尔弗雷德的情绪也被一口泥塘吞噬了。
生理期不想和人说话?可是也不像,没有闻到血腥味。
那就是单纯的不想和人说话。
被炮火吓着了吗?还是失忆了?
阿尔弗雷德在一个呼吸之间想出了许多的可能,并且转变了对策。
青年把手放下来,开始摸她的头。
“呜呜宝宝!”
“你不认识我了吗?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阿桃冷漠极了,向后避开了他的手。
他哇哇叫:“我还给你带了甜甜圈呜呜呜呜呜呜——”
“趁厨师长不在意的时候拿的,他好凶哦,
你快吃呜呜。”
“我给你挡他!”阿尔弗雷德紧张兮兮的左看右看,用他的影子遮住了她。
“宝宝怎么不吃啊啊啊啊啊?!”
想投放到嘴里的食物因为紧闭牙关而投送失败。
男人就在那里抓耳挠腮了半天,不知道怎么哄了。
平常一般都是拿吃的出来就哄好了。
呆毛一竖,阿尔弗雷德拍出来几张美钞:“钱钱?”
他直接掏出了最大面值的纸币,总统那张严肃的脸看向她。
还是多重的。
小姑娘哼了一声。
阿尔弗雷德见她不要钱,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。
连钱都不要?!
青年就把他背后的军用背包卸下来,开始掏各种各样的东西。
“口香糖?”
他掏一件问一下。
“巧克力?”被锡纸包裹的巧克力甩的啪啪作响。
“咖啡粉?”
“杂志?”
“小刀?我等一下削苹果给你吃?”
“靠,这个东西是哪个家伙塞给我的……宝宝你不要误会,这个是套在枪管口,防止进水的。”
阿尔弗雷德把几个套拿了出来。阿桃对此鄙夷极了,把人看到快埋进地里了。
“再说,型号根本不对嘛!”他结结巴巴。
“针线盒?”
“扑克牌和骰子?”
“绷带?”
“几包没拆封的烟?”
还剩下几件衣物和一大堆罐头。
小姑娘只是抿着嘴角盯着阿尔弗雷德,把他看到快炸毛了。
掏完了背包里面的东西,男人转身又开始套自己外套和裤子上面的口袋。
“袜子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做贼心虚的把团成一团的袜子扔到地上,“嗯,这个是用来装炸药的,嗯,袜子炸药!”
“餐纸巾?”
“真的没了!”把兜掏出来表示里面真的没东西,然后他又指了指地上放着的一堆罐头:“这个你随便吃。”
没有反应。
于是他接着把外套和衬衫脱掉,只穿着一个黑色的军用背心,露出夸张的肌肉轮廓来表示自己的诚意。
“你说话啊啊啊啊啊宝宝别吓我了!”阿尔弗雷德控制不住语速,他眼睛湿漉漉的,看上去快哭了。
“叫我先生。”
“啊!”他喜极而泣,摘下眼镜,开始擦自己的眼睛,“是你上次说你不想被看成同/性/恋,所以你让那个传话员告诉我,我应该被叫先生。”
“哼!生气了!”
“而且你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我!”
面对一个个的指控,阿尔弗雷德有些无措。
她想起来亚瑟的话,什么叫阿尔弗雷德对自己处于一种回避状态,她琢磨了好久才反应起来,阿尔弗雷德要是真的想见自己,那肯定是马上就能见到,除非他不想看见她!
火气更大的女人叉着手,在烈日炎炎的夏天下,这让她更无法冷静:“生气!”
“别生气嘛宝宝,”阿尔弗雷德哼唧,“生气对身体不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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